“真正的艺术家是不需要帮手的。”

所以，外有司机，内有管家，严妍想出去的确不容易。

祁雪纯走进书房，书房里没有开灯，深夜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毯上。

严妍面不改色，说道：“我是来找李婶的。”

程皓玟信步走进，已经将衣服整理得妥妥当当，之前洗手间的事，似乎完全没发生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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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两人在商场外等了等，并没有瞧见李婶的身影。

“这次妈妈回来，我就觉得她的状态不对，”严妍分析道，“想要知道事情真相，恐怕还得去一趟妈妈住过的疗养院。”

“你为什么会有这个？”她好奇的问。

“小姐，您找哪位？”

严妍算了一下时间，两边应该能合上。

贾小姐一时语塞，说不出话。

“闹够了吗？”祁妈问。

“叮咚，叮咚！”门铃声响过，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打开门，“祁先生，您来了，程总在里面……”

“那就继续找线索呗，”袁子欣借机DISS她，“干我们这行，怕苦怕累可不行。”

严妍拉上贾小姐快步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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